新年贺文:网中之物
写在前面:不太适合写短篇,所以写的非常ooc和扯,让大家见笑了(捂脸)。主蝎樱,辅佐樱。
“很完美,对吧?”
春野樱眯着眼睛打量眼前的身体。
如雕塑一般的肌肉轮廓,合理隐蔽的机关配置,除了胸前缺失的那一块再生核,这具身体完美得令人惊叹。
简直是最高效的杀人机器。
赤砂之蝎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,如枫叶一般火红的发衬得皮肤更加苍白,他的俊美是毋庸置疑的,但是春野樱并不认为这是赤砂之蝎出现在这里的理由。
对上春野樱狐疑的视线,兜扶了扶眼镜解释道:“是在四战回收的尸体,六代目大人特批下来的。”
“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?”
“分析一下他查克拉的供给来源。”
将冷藏柜的门打开,里面的寒气在瞬间化为白雾,春野樱站在仪器前深吸一口气,转过头:“忘了吗?他的查克拉来源于再生核。”
“可以都进行一遍切片分析。”兜顿了一下补充,“尤其是肌肉组织。”
查克拉手术刀在手心凝结,春野樱在原地咬咬牙,还是走向手术台就位,兜扶着赤砂之蝎的上身有些勉强地回头:“帮我一下。”
春野樱在走过去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不对,继而一柄尖刀透过兜的前胸后背,连着白大褂一同刺穿。
她愣住了。
鲜血迸溅到实验室光洁的地面上,赤砂之蝎胸前的尖刀缓缓收回,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。
在尖刀完全收回时,兜的身体重重跌到地上,他还没有咽气,在血泊中抽搐。
春野樱反应过来,握紧手中的刀。
赤砂之蝎抬头与春野樱对视,在转瞬之间,查克拉线尽数袭来,将她勒住,固定在原地。
继而他一步步走过来,掰开她的指间。
查克拉手术刀“哐当”一声落地,他抬手摩挲她的脸颊。
很冷,冷到她牙关都忍不住打颤。
春野樱稍微侧过脸躲开他的触碰,然后看见赤砂之蝎突然笑了。
“好久不见,樱。”
十分钟后。
木叶村警报响彻,所有暗部就位,医疗部紧张地统计着伤亡。
药师兜重伤被送去特护病房,春野樱下落不明,疑被劫持,所有负责赤砂之蝎研究项目的人员通通被叫来问责,鸣人揪着医疗部长的领口把他提起来贯到墙上。
他是七代目火影候选人,目前他所能做的也只能是这样了。
无能狂怒。
比起明面上光鲜的他,根部的佐助显然掌握了实权。
“够了鸣人。”宇智波佐助的声音自黑暗中传来,猩红的写轮眼在暗处盯过来,冷的可怕,“放下他。”
“佐助?”
“我会把她带回来的,我保证。”
说罢,宇智波佐助站起来,缓缓走向前方,鸣人松手,在原地压抑着怒火。
与此同时,他带来的根部通通将他们包围。
“你、你们要干什么?”
“我们是按六代大人审批行事的,你们不能抓我们!”
“放手啊!”
佐助没有理会他们,而是侧过脸:“佐井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佐井在瞬间就领会他的意思,“我去找井野来。”
心转心之术在战斗中可能实用性并不大,但是如果用来逼问,效果一向很好。井野纵然讨厌这种行为,可如果是为了救樱,她一定不会拒绝。
“赤砂之蝎不可能无缘无故复活,春野樱也不可能无缘无故被劫持。”佐助冷笑出声,“在没有拿到审问权限前,鸣人,这里的消息就拜托你封锁一下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春野樱在黑暗中醒来,她并没有轻举妄动,但是背过身拼接修理着自己身体的赤砂之蝎却像是了然一样,淡淡开口:“醒了?”
这下连伪装都做不到了,春野樱睁开眼,盯着旁边桌上的麻醉针看——刚才她就是被这个刺入动脉从而失去意识的。
她觉得自己应该主动一点,于是缓缓坐起来。
“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她问。
换班的警卫忽然消失,实验室警报恰好坏掉。
战后一直没调理过来的身体每隔一个月都会进入为时三天的虚弱期。这使得劫持过程顺遂得过分,巧合得像精心策划的剧本。
“你是指什么。”赤砂之蝎面无表情地开口,“如何混入木叶内部?如何在四战假死?如何……抓住你?”
说到最后,赤砂之蝎已经凑了过来,他为她倒了一杯水,春野樱没有接。
“你这么聪明,不妨猜一猜。”
春野樱没有猜,下一秒拳上已经酝起查克拉打了过去,赤砂之蝎没有闪避,查克拉线牢牢制住她的动作,他端着水杯的手很稳,此刻却失去了耐心。
春野樱努力挣着,而他则一手扼住她的下颚,将水缓缓灌了进去,春野樱抿紧唇,大部分水顺着唇角流下去,滴落在胸前,衣物贴身,在瞬间显露出美好的胸/线。
“你最好全都喝下去。”赤砂之蝎面无表情地开口,“我会再倒,直到你喝够分量为止——要知道,我们的时间还很充足。”
激怒他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。春野樱这么想着,终于妥协,就着赤砂之蝎的手将剩下的水饮了下去。
在喝光的瞬间,她浑身一松,原来是他收了查克拉线。
春野樱瘫在床头,只觉得眼前一片片昏花,赤砂之蝎看着她的反应,勾起唇角。
“我们来玩一个游戏。”他说,“你每解一种毒,我告诉你一个你想知道的情报。”
春野樱用残余不多的理智爬起来,去探自己的嗓子眼催吐,在下一秒,她听见刀出鞘的声音。
“耍花招的话,就杀了你。”
……
虽然是赤砂之蝎的临时住所,这里干净得像早有预谋,桌上整齐放置着各式各样的药草,春野樱扫了一眼,抬手慢慢将抵在自己脖颈上的刀刃推开,尽量让自己的话语显得沉稳。
“我想知道你是怎样混入木叶的。”
“你甚至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,就已经想着索要报酬了?”他一把将刀刃收回,嗤道:“答案,是说给活人听的。”
春野樱冷笑,用剩下的力气撑着床沿站起来,她来到桌前,用指尖划过一连串草药,忽然眉头一皱。
“这里没有解药。”
在说完这句话后,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多么蠢的话。
春野樱的指攥紧桌角——这里陈列的通通带有剧毒,这家伙,恐怕从一开始就没想着让自己活下来。
这实在是恶劣到极点的游戏,说是解毒,其实每一种草药都带着毒性,叠加起来又会产生新的毒素。这样解下去,一种毒接着一种毒,永远也没有止境。
她所能做的只有尽量去平衡每一种毒素。
赤砂之蝎无动于衷地坐下,静静地凝视过去,看着春野樱在死局里挣扎求生。
这算是他为数不多的恶趣味。
谁料眼前的春野樱只在桌前站了一会儿,便开始行动起来,她分别截取了一部分毒草,碾碎成渣中和在一起,然后毫不犹豫地吃了下去。
腹部的绞痛让春野樱在瞬间弯下腰干呕。
片刻,赤砂之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重新站起来,面色苍白,眼底却带着鲜活的挑衅。
春野樱捋了捋垂在耳畔的发丝,挑眉冷笑:“我赢了。”
她的坚持并没有持续太久,因为在下一秒晕眩感便铺天盖地地压下来,意识也如抽线一般陷入漆黑。
在即将倒地时赤砂之蝎抬手揽过她的腰,将人带起,却在下一刻被捅了一刀。
他缓缓低头看着刺在自己胸口位置的苦无,春野樱咬着牙看过来,又补了一刀。
“怎么会??”
“这就是人傀儡的好处了——可以不断地改进,重修。”
赤砂之蝎一手扼住春野樱手腕,“咔嚓”一声,手腕软软垂下,春野樱忍痛闷哼一声,换手,却仍被夺走苦无。
赤砂之蝎将她摔在地上,在她要爬起来时又一脚踩过去,将她重新钉到地上,与此同时胸前再生核慢慢复苏。
感受着下面的春野樱仍要反抗,赤砂之蝎冷笑着提出警告——
“现在我踩着的是你的腰椎,只要稍稍施力,你的忍者生涯就只能到此为止了,即使被木叶救回去,下半辈子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。”
他上下把玩着苦无,看春野樱不甘的神色。
虽然不甘,却还是不得不臣服。
原本柔顺的樱发狼狈地贴在面上,她攥着拳,尽量平和下语气。
“你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?”
“前提是你有什么?”
赤砂之蝎抬脚,缓缓半蹲下来,春野樱咬牙抬脸,正对上他专注的目光。
后者拿着苦无轻佻地挑起她下颚,赤砂之蝎轻轻嗤道:“春野樱,除了这具身体,你还能有什么筹码?”
呼吸逐渐困难起来,方才中和的毒素和透支的体力都向身体发出警告,春野樱努力睁眼想看他神色,视线却愈发模糊。
她终于晕了过去。
……
三个星期的时间里,她一直重复着清醒——晕厥的流程,每一次都是在赤砂之蝎冰冷嘲弄的目光中醒来。
就像现在。
春野樱撑着手臂缓缓坐起来,浑身冰冷,药效还未中和完毕,疼痛感在胃里翻搅。几乎是在她醒来的那一刻,赤砂之蝎就看了过来,好像对她的醒转并不意外。
“你确实命大。”他玩味般说,“我原本以为你撑不到这么久。”
“是在你的预算外吧?”春野樱嘲道,还要说什么,却突然无法抑制地咳起来。
“所以这是最后一条情报了,我们的游戏到此为止。”赤砂之蝎挑眉笑道,缓缓晃了晃手中的水杯,“怎么样,有信心吗?”
“你一直没有告诉我,你留在木叶的底牌是谁。”春野樱缓缓平复呼吸,静静看过去,“所以这次,你是打算告诉我这个吗。”
蝎耸耸肩,不置可否。
“我已经猜到是谁了。”
“是吗。”
“所以,这一次我们换个玩法。”春野樱咬牙,“如果我赢了,我要活着从这里离开。 ”
话音刚落,气氛便陷入僵沉,良久,蝎忽然笑了起来。
“可以。”他说,“不过,你还能站起来吗?”
春野樱强撑着,扶着墙壁站了起来,毒素在身体内危险地堆积,已经到达临界,这一次,连她自己也无法确定能不能活下来。
在走到赤砂之蝎面前时她险些跌倒,后者稍微扶了她一把,在拿起水杯时,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抖得厉害,水杯从颤抖的指尖滑落,里面的水洒了一地。
蝎并没有生气,而是缓缓低头捡起水杯,春野樱发出一声惊呼,在下一秒已经被他强行揽在怀里。
嘴唇被强硬地掰开,灌入水流,春野樱打掉扼着她下颚的手,弯下身子不住咳嗽。
“开始吧。”
毒性很快生效,春野樱跌撞着跑向桌前,重新开始配置毒药,这一次,赤砂之蝎却不像之前那样兴致缺缺,而是缓缓走了过去,静静地看。
在春野樱软倒在地时,他一把揽住她,冷笑。
“这一次,你还要怎么逃。”
春野樱觉得自己失算了。
她的确平衡了毒性,但是这仅仅是建立在维持生命的基础上的平衡。
药效开始发作,在感觉到一阵阵热流从小腹往下流窜时,春野樱面上绯红滚烫,全身因为克制不由自主发起抖——她好像知道新添的是什么药效了。
直到眼前的一切都变成重影,她拿出苦无狠狠刺了自己一下,鲜血自小臂淌下,让她终于恢复了一点理智。
春野樱借机“腾”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,跑向卫浴的方向,她将脑袋贴在洗漱池上,拧开水管。
冰冷的感觉在瞬间刺激到皮肤,春野樱冲了一会儿凉水,慢慢抬头,看到镜子后的男人。
区别于她现在满面绯红的模样,赤砂之蝎的眼神很凉薄,带着一抹说不清的嘲意。
“忍得很辛苦吧。”他缓缓开口,在黑暗里沉声,“好不容易看到你发/情的模样,确实很有趣。”下一刻,查克拉线出动,春野樱被拴着脚踝拉倒,拖向他的位置。
“你——?”
“这么多天,你难道对药物的成分一点也没有怀疑?”
“可恶。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……”
十指徒劳地抠住地面,然后在地面拉出浅浅的长痕。
“你猜?”
赤砂之蝎在她身边蹲下来,捏住她下颚抬起,他凉凉打量着她潮红的眼尾和涣散的神情,就像在欣赏一个艺术品。
“是烈性春/药和迷幻剂的混合。”赤砂之蝎笑起来,“每次发作,你都会想起今天。”
春野樱在被吊起来时仍紧紧抿着唇,赤砂之蝎抽出一柄苦无贴着她的耳畔缓缓蹭过去,撬开她的唇。
一丝银线顺着刃口拉长到半空,最后落在她前胸。
继而春野樱好像意识到自己的狼狈,紧紧闭着眼放弃了挣扎,好像一条搁浅的鱼。
赤砂之蝎面无表情地看着,忽然抬手拿起针管,将里面的药剂全部推进她的血管。
……
几乎是在天一亮的时候,这里就被木叶的人包围了。
为首的宇智波佐助一身黑衣,站立在晨光之中。春野樱还处于昏睡的状态,于是赤砂之蝎安静地起身给两人穿好衣服。
在他抱着春野樱走出来时,木叶忍者们纷纷紧张地握紧了手里的苦无,警惕地看着他身后全副武装的傀儡们。
佐助将刀比在药师兜脖颈上,瞳孔猩红得可怕,他紧盯着蝎怀里的人,在确定她还有呼吸后稍稍松了口气。
“大人……”药师兜低着头唤道,“我尽力了。”
“你们来的比我预想中的要早一点。”蝎面无表情地开口,“不过,也足够了。”
……
从某种角度上说,拥有强大的实力的确等于拥有一切,赤砂之蝎的傀儡军队为他提供了话语权。
所有人都想维系来之不易的和平。
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静静坐着听完了整场谈判,谈判的结局是既定的——赤砂之蝎就此隐世,永不发动战争。
……
春野樱失忆了。
她在病房醒来,愣愣看着打着的点滴。只记得原本作为实验体的赤砂之蝎忽然复活,劫持她逃离了木叶。
她好像还中了毒。
体内的毒已经解了,但还有一些残存的未知药性在里面,需要住院观察。
在为时一周的观察后,春野樱终于出院,在走到路上时就感觉到不对。
她撑着路边的栏杆缓了好一会儿,感觉全身都不受控制地发起抖,好像一股热流自小腹涌上心头,烧得她面颊绯红。
不由自主地想起赤砂之蝎,想起他俊美的脸,想起他完美的身体和声音。
等等,为什么会想起这个家伙?
她一步步撑着走回家,将全身浸泡在冷水里,沉沉地睡了过去,在迷迷糊糊中,好像听到浴室门推开的声音,继而胳膊一痛,好像是用注射器推进了什么药物。
……
第二天醒来,发现自己还在浴室里好端端躺着的春野樱打了个寒战,认为自己是多想了。
她昏昏沉沉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,拿出温度计量了量,果不其然发烧了。
她在去药店购买退烧药时遇见了鸣人,鸣人送她回家,两人一路上聊了很多,不知不觉就聊到了佐助。
“这几天似乎没看见他。”
鸣人沉默了一下。
“为了找到樱酱,他把那些家伙逼疯了好几个——月读加心转心之术。”他苦笑,“所以,受了一点影响。”
“他在哪?”
“……”
春野樱被拦在暗部外面,里面的佐助正在接受伊比喜的拷问,她闯了进去,在看到半身赤裸的佐助一身伤痕时,她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还没等伊比喜开口,外面的暗部就把她驾了出去。
借酒消愁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。
一杯,两杯,再饮下第三杯时,一只手忽然出现在视线内,夺过她的酒杯。
赤砂之蝎慢慢坐在她对面,凉凉地看着她。
“你怎么会出现在这?”怎么会出现在我家。春野樱酒意上头,攥紧了拳。
查克拉线瞬间出动,警告般将春野樱捆绑在座椅上,替身术使出,春野樱出现在他身后出拳。
两人缠斗了一会儿,最终以春野樱被捉住双手为结局,他将她摁在桌面上,像是在等着什么。
昨天那种奇怪的感觉再度袭来,赤砂之蝎看着眼前春野樱逐渐绯红的面颊和柔和的眼轻轻笑了起来。
烈性春/药在抑制了一夜后再度发作,在迷幻剂的效果下,春野樱满心满脑都是赤砂之蝎的音容。她并不笨,即使失忆也大致猜出了什么。
在被横抱着扔向大床时,春野樱撑着胳膊往下爬,在被捉着脚踝拉回来时,赤砂之蝎面无表情地压住她。
“来做个交易吧。”
“我们没什么好交易的。”
“其实不算是交易,而是馈赠。”
“哦?”
“如你所见,你已经离不开我了。”赤砂之蝎的指尖游弋过她的面颊,再到脖颈,往下滑向她的衣领,“而我即将提出的交易条件,是你留在我身边——以结婚的方式。”
努力抵抗着汹涌的药效,春野樱微微失神地看向前方。
“作为馈赠,我帮你救出宇智波佐助——那个为了你不惜得罪完权贵的小子。”
春野樱咬住自己的手腕,试图保持最后的清醒:“你凭什么?”
“凭我在木叶埋下的棋子。”
……
说不清是因为什么。或许是因为迷幻剂,又或许是因为理智,春野樱接受了这场交易,几乎在接受交易的同时,赤砂之蝎就面无表情地吻了上来。
唇舌交接,一个人过度热情,一个人如置身事外。在不知道达到第多少次顶峰时,春野樱终于咬着赤砂之蝎的肩膀哭了出来。
婚礼在第二天就筹备完毕,在婚礼中途敬酒环节中,一直沉默的鸣人忽然将酒泼向赤砂之蝎,然后两人大打出手。
春野樱趁着场面一片混乱时偷偷换下婚纱溜了出去。
她要确认赤砂之蝎有没有守信将佐助救了出来。
买了许多伤药,春野樱拉低兜帽敲了敲宇智波佐助的门,过了好一会,都没有回应。
在她以为自己受到了欺骗而愤怒时,佐助忽然拉开了门,他赤着的上身尽是交错的疤痕。
“进来吧。”他说。
春野樱没有再奢望与佐助在一起了,所以在后者一遍遍询问她是不是真心要嫁过去时,她都只是苦涩地笑笑不说话。
不是没有尝试过制作解药,只是在毒素一次次交织发酵中,身体早已形成惯性,也导致这分泌出的新添药效分外顽固。
从某种程度上说,她已经离不开赤砂之蝎了。
而带着这个定时炸弹,和谁在一起都是不负责任的表现。
不知怎么的,就成了对方的网中之物。
春野樱在开门出去的时候愣了一下。
赤砂之蝎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前,不知等了多久。
两人在回家的路上一直保持沉默,最后春野樱在回到家后,听到了门反锁的声音,接着,就被无数查克拉线捆绑了起来。
“在婚礼上逃去别的男人家?”
“什么?”
“你实在低估了男人的占有欲。”
……
在房间里第一声夹杂着欢愉的低呼声响起时,因为担心而跟上来的佐助就站在门前沉默了下来。
写轮眼瞬间开启,他的手摁上了把手。
然后沉沉地压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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